第六十三章 悠悠我演技还可以吧!
作者:凤玲初话
陈文瑾发现了一扇石门,并找到了机关。
石门后露出很高的石阶,路找着了。
众人踏上石阶,细心的黑瞎子,看着一边上石阶一边脱手套的白悠悠,忍不住疑惑:
一个人的力气怎么可能这么大?就算练过铁砂掌,这力气也大得过分了。
想到这儿,黑瞎子随口一句:“你力气这么大,不会是因为你手上这双手套吧!”
说罢,黑瞎子的隔着墨镜的眼,死死盯住白悠悠手中的手套。
白悠悠扬了扬手中的手套:“发现了?”
白悠悠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,似乎对黑瞎子的猜测并不感到意外。
在一群人精里混饭吃,怎么可能没人发现。
其实都疑惑,只不过有了吳邪这只鸡,其他人不敢问罢了。
很快白悠悠左侧的解雨辰说了句:“你每次开大都戴了这双手套,不难猜。”
心中的有好奇却不敢问,然而他们没有料到的是。
白悠悠爽快的承认:“恭喜你,猜对了。”
没有丝毫掩饰,就这么就承认了。
说罢白悠悠把手套装进了自己的背包:
“这手套是根据人自身能力而发挥力量,也就是说力气越大的人带上他,发挥出来的力量越强。”
白悠悠语气中透露的自信令解雨辰忍不住担忧道:
“你大喇喇地把它拿出来,你就不怕被有心人抢去吗?”
别说别人了,在扬的人一听到白悠悠这手套有这功效,纷纷驻足看热闹。
这样一件神奇的手套,怎么可能不会引起他人的觊觎。
白悠悠拍了拍解雨辰的肩膀:
“你看看,你能想到的事情,我聪明绝顶、博学渊博、精明强干、举十知九、美丽动人……”
怎么说着说着都夸起人来了,一连串全是好词儿。
话到最后:“……的好闺闺,她能不知道吗?”
面对白悠悠的一连串夸奖,拖把有些摸不着头脑,问出一句傻傻的话:“姨奶奶,你说了这么多,你到底要说什么?”
白悠悠淡淡道:
“人套分离,十米必炸,不怕死的,可以来偷。”
这句话才是重点吧!
拖把眼神中一闪而过的狡黠顿然消失。
有命偷,你也得有命用啊!
一旁的吳邪听了,面上满是不信:“你这个闺蜜真有你说得这么厉害吗?”
质疑谁都行,质疑我闺闺,统统杀无赦。
白悠悠直接回怼:“反正你们家是出不了这么厉害的人了?”
吳邪被白悠悠怼得哑口无言,末了白悠悠还不忘吐槽一句:“毕竟,政审你们都过不了。”
吳邪满头黑线的看着白悠悠:“我说,你开口闭口都是政审几个意思啊?”
白悠悠再怼:“意思就是你们吳家人不能考公。”
吳邪反问:“这里的人有几个可以考公?”
白悠悠指着自己,一脸嘚瑟:“我啊!”
能让高层给我走后门,都是我姐妹给的底气!
头一次离国家爸爸这么近的,你知道吗?
然而白悠悠不知道的是叶慕白就是隔壁平行时空吳家的,而她的叶叔叔,其实就是吳贰白。
可以想象白悠悠知道真相后,嘴巴掉地上合不起来的模样。
石阶足足有百步台阶,这人想见一下西王母可真是不易。
爬上石阶后,白悠悠没有兴趣听这群人的研究西王母和玄女,而是拉着阿柠越过了西王母的王座。
王座后还有一巨大的空间,最终白悠悠带着阿柠来到了那块陨玉面前。
阿柠看着眼前这颗巨大的陨石,脸上写满了震惊,良久,阿柠的嘴里吐出一句:“这、是陨玉?”
白悠悠直接了当的回了阿柠一句:
“没错,吃下尸蟞丸要一辈子待着的地方就是这儿了,一出来女的就会变禁婆,而男的会变成海猴子。”
“禁婆你见过吗?海猴子你应该在西沙海底的时候见过。”
白悠悠的话毫不留情,如一把利刃扎在阿柠的心上:“不,这不是我要找的长生。”
白悠悠瞥了阿柠一眼:“没有什么长生,有的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。”
“那你和張起棂呢?”阿柠冷不丁问出这么一句。
白悠悠轻描淡写的说:“我是康巴洛族人,算是張家的一支分支,而且我们的也不是长生,只是长寿,比普通人多活一些年头而已。”
“所谓长生,不过是一个噱头,你看看西王母活了三千多年,在这个陨玉里待着不见天日,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你觉得这样的长生有意义吗?”
阿柠看着陨玉上方那个三米高的洞口,想要跳上去一探究竟,怎料忽然感觉后背被什么东西刺入一般,整个人动弹不得。
此刻白悠悠的声音从阿柠的身后响起:
“想死你也得等回去把我钱结了,再过来死,我现在缺钱着呢?”
话音刚落,陈文瑾跑在了最前方进来了。
紧接着是吳邪等人。
看到張起棂的时候,白悠悠的脑子已经在飞速运转,怎么样才能阻止張起棂进入陨玉。
毕竟这货一进去出来可就又失忆了。
陈文瑾要进去,进去她的,毕竟張起棂一开始也没打算进去。
想到这儿白悠悠忽然眼前一亮——下药迷晕背回去得了,反正最后陈文瑾也没有出来。
一想到这儿白悠悠眨了眨眼,迷晕一个人哦,自己还是手拿把掐的。
果然,白悠悠在看着陈文瑾要进陨玉了,吳邪正在给陈文瑾递绳子。
末了陈文瑾还不忘对着吳邪说了句:“保重。”
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吳邪有些不明所以,直到王胖子喊出:“不好了,天真,你三婶她——没拉绳。”
然而另一边的白悠悠则在内心数着拍子:三、二、一
“什么?”
绳子从陨玉里掉了出来。
白悠悠心中应了句:倒、
果不其然的是,張起棂双眼一翻晕了过去。
眼看就要摔倒,白悠悠身形一闪,立马接住即将到底的張起棂。
空出的手还不忘在自己腰间使劲儿掐了一把,情绪上来后直接带着哭腔咆哮:
“小官,你怎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