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1章 妻主会累

作者:一念救苍生
    江渐薇知晓何清心中是在担心什么。
    她耐心将老人心里的担忧一一安抚下来,在确定她的身子确实没什么问题后。
    这才带着楚子凌回了家。
    江家院后的工地上,六个刚买回来的伮隶被言祈安几人,分别拴在三根钉进地里的粗木桩上。
    江渐薇先去看了一眼,见没什么问题后,转身来到前院。
    “妻主。”
    前院里,楚子良正坐在桌旁分着什么东西。
    看到妻主进来,他刚要起身,却见江渐薇挥了挥手,走到了他的身边。
    “子良这是在做什么?”
    桌面上,江渐薇看到之前板车上那些被包的严实的东西,此时都已被拆开摆放。
    一包脂粉、一盒唇脂;
    几包草籽、一盒银针;
    两瓶金疮药、几贴膏药;
    以及一包样式精致的糕点菓子。
    “这是……给他们买的东西?”
    桌上分成一堆堆的东西,特点实在太过一目了然。
    江渐薇不禁有些意外地看了眼,自己身侧的楚子良。
    “家中事多,弟弟们进城的机会少。”
    “子良身为家中正君,自是要替弟弟考虑几分。”
    楚子良很是自然地整理着桌上的东西。
    眼见不远处,刚刚研磨完矿石的沈玉清起身,楚子良立刻向着他招了招手。
    “玉清,过来。”
    江渐薇站在一旁,看着楚子良将桌上的草籽和银针交到沈玉清手中。
    随后便听他对沈玉清,缓缓开口:
    “玉清最近辛苦了,这些是妻主给你的赏赐。”
    “拿着吧。”
    沈玉清接过楚子良手中的东西后,走到江渐薇面前行了一礼。
    江渐薇只是默默点了点头,随后目光再次落到了楚子良的身上。
    想起刚刚在何清家时,老人的催促。
    有些事情,江渐薇终是在心中,暗暗做下了决定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一下午的时间,江渐薇先是将四个伮隶,分别安排给了沈玉清和陈翠珠。
    见着他们在二人的带领下,开始能做一些简单的活计,
    随后她便独自来到了自家的田地里。
    楚子凌此时正在稻田里除草,江渐薇站在田埂上,打眼望去。
    只见自家这栽秧仅仅半月的水稻,此时却是已经长到快有楚子凌的小腿肚子高。
    与不远处其她人家栽种更早一些的稻苗相比,这杂交水稻的长势不仅不慢,甚至隐隐还有反超她们的势头。
    而种在稻田外的空心菜,此时也早已是绿油油一片。
    前世从没有亲自进过农田的江渐薇,此时也是忍不住撸起袖子。
    挑着地边那些长得最高最茂盛的空心菜,一颗颗摘了起来。
    直到——
    余晖漫散,暮色渐合。
    在微凉的晚风中,江渐薇抱着满怀的空心菜走到庖屋前,将它们交到楚子良的手中。
    她一回身,却见同她一起回来的楚子凌此时正站在她的身后,手中捧着那根一端包了棉布的棍子。
    “妻主,您现在有,有空……”
    没等男人的话说完,江渐薇的食指便轻轻点在了他的唇上。
    那一双凤眸,微微弯成好看的弧度。
    “别急子凌,明日为妻陪你一同进山。”
    “时间,充裕着呢。”
    听到这话,楚子凌的脑海中止不住想起上次妻主与自己,在山中发生的事情。
    他一瞬不瞬地望着妻主离开的背影,丝毫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脸上。
    那绯红之色已经从脖颈处,一路烧到耳根。
    眼见妻主的身影彻底消失,一直站在庖屋门前的楚子良这才忍不住出了声。
    “子凌你……”
    楚子凌将手中的木棍放到墙边后回过头,却见门边的大哥,正用一种无比复杂的目光看着他。
    “大哥?”
    楚子良看着弟弟脸上还未彻底退掉的红晕,只是不住地摇头叹气。
    之前听子凌说他,许是有些什么怪癖之类。
    他原以为是弟弟说来安慰自己的话。
    可看到刚刚那一幕——
    主动拿着棍子来找妻主,甚至还脸红到那么,那么不知羞耻的程度!
    犹豫片刻后,楚子良还是深深地吸了口气。
    随后努力摆出语重心长的模样,轻声叮嘱道:
    “子凌你既然好这个,大哥我也不好多说什么。”
    “但是你也要考虑到妻主的感受。”
    在弟弟疑惑地目光中,楚子良皱了皱眉,小心地看了眼四周后。
    这才又用更小的声音快速说道:
    “我是说你挨打的时候,不要光顾着自己享受!”
    “那么粗一根棍子,让妻主挥那么久,妻主也是会累的,知道吗?”
    “你要时刻观察着妻主的反应,若是看到妻主有疲惫之色,你就,你就……”
    看到自己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,楚子凌却还是一脸不解。
    楚子良终是双眼一闭,右手在胸口处用力攥紧了拳。
    一字一顿地说道:
    “你就——自·己·动!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入夜,热闹了一整天的江家小院,渐渐变得安静。
    今晚的江渐薇在屋中没等太久,便听到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。
    “玉清这次,可是换了熏香?”
    沈玉清刚一进屋,江渐薇便嗅到一抹带的些许凉意的清香。
    伴着屋外吹进的夜风,迅速充斥房间。
    “妻主敏锐。玉清觉得总熏一种香味,实在显得无趣。”
    “故而特意换了一种,不知妻主……可还喜欢?”
    江渐薇看着缓缓走到床边的沈玉清。
    平日里被男人整齐束起的发髻,此时完全散开。
    墨色的发尾处,似乎还有出浴后没有干透的水汽。
    窗外冷淡的月色透过窗棂,照在他白净的皮肤上。
    为那双狭长清冷的眸子,平添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之气。
    “这香味……很是衬你。”
    看到少女脸上扬起浅浅的笑意,沈玉清这才在心中,暗自松了口气。
    二人没再多言。
    在江渐薇灼灼目光中,沈玉清单膝跪在床上,从床尾处膝行上榻。
    他每往前一步,身上那似拢非拢的月白外袍,便向着他的身后腰间滑下几寸。
    直到行至江渐薇大腿处时,那轻薄的外袍便已如一层云雾,完全堆叠在他的腿弯。
    里衣虚掩,那劲瘦有力的腰身随着沈玉清优雅的动作。
    在江渐薇的眼前,若隐若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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