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7章 地听派李氏家族谱系

作者:降香
    身份:地听派中兴之主
    重大事件:
    光绪二十三年(1897年)率弟子入紫禁城,凭"叩地辨音术"找到慈禧陵寝渗水点,获赐翡翠听地针(后被日军熔毁)
    1923年孙殿英盗东陵时,因拒绝参与分赃遭追杀,临终前将《地脉聆音谱》刺在孙女李凤至后背
    江湖关系:
    与齐家先祖齐云山结"听观之盟"(地听派辨位,观气脉定穴)
    第二代:李凤至(1901-1966)
    特殊设定:
    后背刺青版《地脉聆音谱》需用朱砂拓印
    抗战期间假扮神婆,用听地针为八路军传递情报
    恩怨情仇:
    1943年为保秦岭龙脉,故意将日军引入齐家布下的"九星锁龙阵",导致齐家折损七名观气师
    文革初期被申九龄举报"搞封建迷信",《地脉聆音谱》拓本遭焚毁前,将关键章节编入儿歌传给孙子李观山
    第三代:李观山(李大宝祖父,1928-2001)
    标志事件:
    1958年大炼钢时期,将天星听龙铲熔成废铁上交,暗中保留铲头星图
    1976年唐山地震后,凭残存听地术找到被埋七日的齐天下(齐骨父亲),自此齐家欠地听派三条命债
    江湖背叛:
    1985年拒绝为申家探秦始皇陵,遭申九龄派人烧毁祖宅,失去右耳
    临终前将地听派"叩鬼门"调编入秦腔《斩单童》,成为李大宝童年催眠曲
    第四代:李震川(李大宝父亲,1955-1998)
    悲情人生:
    为掩饰身份在县文工团打快板,把听地术节奏融入《十送红军》伴奏
    1992年发现申家私掘汉惠帝陵,被申九龄之子申万里挑断脚筋
    关键遗产:
    改良洛阳铲为"鸳鸯地听铲",可拆解成音叉测地脉共振
    第五代:李大宝(1978- )
    身份伪装:
    表面是粗俗的市井倒斗客,实则每晚用听地针记录地脉波动(数据藏在儿子数学作业本)
    百年江湖恩怨链
    1897年
    李沧海拒绝申九龄之父申天佑共盗慈禧陵的提议,申家怀恨三代
    1943年
    李凤至"误导"日军导致齐家伤亡,齐家表面谅解,暗中销毁地听派茶阵金椅
    1985年
    申九龄烧毁李家祖宅时,朱单旭祖父朱广孝冒险救出《地脉聆音谱》残页,自此朱家被申家视为眼中钉
    1998年
    李震川为保护齐天下(齐骨父亲)被申家灭口,临终前将听地针藏在朱家祠堂蚩尤像眼中
    ——
    青铜卦盘里的婴啼
    董一辉的烟锅敲在青铜卦盘上时,震落了积攒三十年的香灰。
    申伍子盯着卦象中那抹异常的血色裂纹,突然听见婴儿的啼哭——这声音从他的左耳道钻入,在颅骨内壁撞出清脆的回响。
    "戌时三刻,焚香。"董一辉的嗓音像揉碎的墓土。
    申伍子机械地捧出犀角香,却见香炉内壁的饕餮纹正在渗血。
    这是师傅传授"食尘术"的第十三个年头,他始终不敢问为何自己尝土时总会看见满门血光。
    香雾腾起的刹那,卦盘上的甲骨文突然游动起来。
    申伍子瞳孔骤缩——那些笔画正重组出"辛酉年七月十五"的字样,正是他的生辰。
    沾着朱砂的指尖突然灼痛,恍惚间又成了1983年那个血月夜,李家带来的黑驴蹄子砸碎申家祠堂的门环。
    "看见什么了?"董一辉的烟锅抵住他后颈死穴。
    申伍子喉头滚动着,烟雾缭绕见睨见大凶卦象,卦象中的血色渐渐凝成个婴孩轮廓,脖颈处赫然是齐家观气脉的龙鳞胎记······
    申氏灭门夜(1983年)
    秦岭深处的申家坳,七十二盏人皮灯笼照亮祭坛。
    幼小的申伍子被铁链锁在青铜卦盘中央,周身贴满写有"祭"字的黄裱纸。
    身为守卦人的父亲正在跳傩舞,面具上的雷纹与今夜星象暗合。
    "戌时三刻,开天门!"父亲的声音被突如其来的枪声撕裂。
    李观山带着齐家死士破门而入,洛阳铲上还滴着门房老吴的血。
    "申家窥探天机太久。"
    李观山的黑驴蹄子砸碎卦盘,惊起满地铜钱大小的尸蟞,"今日就让这鬼眼崽子替你们赎罪!"
    母亲将襁褓中的幼弟塞进卦盘暗格时,申伍子看见她后颈的守宫砂突然爆开——那是申家女子以命换命的禁术。
    暗格合拢前的最后一瞥,是父亲被齐家观气术震碎成血雾的画面。
    食尘派的毒茧
    董一辉在废墟里扒出申伍子时,婴孩瞳仁已呈卦象般的重瞳。
    他用墓土混合申家血水捏了个替身人偶,骗过齐家追查。
    从此申家幺儿成了齐家弟子"申伍子",每日寅时生吞三钱坟头土,美其名曰"洗天眼"。
    十二岁那年,申伍子在齐家藏书阁翻到本《傩戏图谱》。
    其中"雷公镇煞"的舞姿,分明与灭门夜父亲的傩舞一模一样。
    书页间夹着的黄裱纸残片,写着李观山递给齐天下的密信:"申家窥得蚩尤冢方位,当诛。"
    当夜他潜入李大宝父亲李震川住处,将半斤砒霜混入其日常服用的朱砂。
    砒霜混入朱砂时泛起诡异的靛蓝色,申伍子盯着瓷碗里翻涌的气泡,恍惚看见1983年申家祠堂的血顺着碗沿往下淌。
    李震川的鼾声裹着腐臭的药味,那是董一辉特制的安神香——今夜格外浓烈,像极了灭门夜燃烧的人皮灯笼。
    当李震川喉管爆出第一串血泡时,申伍子后颈突然攀上阴寒。
    他转身的瞬间,董一辉的烟锅正磕在门框上,震落三十年陈灰。
    月光从师傅肩头漏进来,照见其嘴角粘着的半片纸钱,纸灰随着呼吸在鼻腔进进出出。
    "好徒儿。"董一辉的声音像墓土里刨出的青铜器在摩擦,"你申家窥破的天机,该由食尘派继承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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